柴枝"噼啪"炸响,火舌从孔洞探出,舔上窑壁,像好奇又贪婪的兽。
林静把手指伸进测温孔,三秒后退出来,"再升。"
她声音稳,我却看见她耳后一片细汗,晶亮得像碎钻。
我添柴,烟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眨眼——
火色由红转橘,再转亮黄,像落日被塞进窑口。
"八百!"林静低喊。
我立刻把"霜花"晶棒送进火腹,动作比祈祷还轻。
等待像钝刀割肉。
我蹲在地上,看火舌吞吐,看雪粒子从窑顶缺口飘进来,在火里"嗤"地化为一缕白烟。
聂小红用铁棍拨弄火堆,节奏紊乱,泄露她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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