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友为一摊手,“我们革命干部剖析自己就是要彻底,我这个人,缺点和优点都很明显,我自然是一一罗列了。”
钟山拍拍脑袋,继续问道,“那你对单位的认识呢?”
“这方面我谈得很多!”
钟友为来了兴致,把自己参加工作多年以来的大事一一历数,又把对于教育系统的看法从头到尾说了个遍,倒也算条理清晰,目标明确。
但是在钟山看来,却完全不及格。
“你这整篇报告,就没有夸一夸现行领导层,总结一下马局长在单位这些年做的贡献?”
“啊?”
钟友为愣住了,“这、写这个干嘛?”
钟山看着完全不懂官场学问的父亲,干脆反问起来。
“我问你,你们局里,无论实验怎么搞,最后谁批准你们调动?”
钟友为闻言脱口而出,“组织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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