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文学”、“反思文学”不断出现震撼人心的作品。
民众经历了十年文艺饥渴,仿佛一块沙漠里的海绵,但凡有点水源都要吸收掉。
所以如今几乎所有的文学出版物都供不应求,印刷量动辄以几十万计。
这种局面之下,人文社不想做文学杂志才有鬼了。
所以在1980年这个时间点,哪怕《当代》还处于草创阶段,背靠着人文社这座大山,背靠着社内积累多年的作家资源和出版渠道,依旧可以迅速打开局面。
在楼门口停好自行车,钟山迈步走进大楼里,穿过前楼,来到后面红砖楼的二楼,他读着门牌开始寻找,一直看到“散文组”的字样,知道这里就是《当代》的大本营了。
按照之前跟何其志的约定,他今天是来拿稿费单的。
敲门进去,狭小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人埋首于书山卷海之中,正是何其志。
他闻言抬起头来,一看是钟山,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
“嗨呀!钟编剧!来来来,这边坐!”
他拉过一把弹簧椅放到自己书桌旁边,按着钟山坐下,就要去倒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