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老又看向一旁傻站着的男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检测啊!你听不懂话吗?!”
晏清和颜叔对视了一眼,一个目露同情、一个哭唧唧地拿着药去检测。
国老的医术被称为国内第一人都不为过,奈何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要是让他不高兴了,就连最上面坐着的那几位都得被他指着鼻子骂一顿。
如今满70岁的高龄,本应是桃李满天下才对,结果就只有三个徒弟。
除了眼光高以外,更是因为有很多玻璃心都受不了他的嘴毒和臭脾气。
颜叔是他最小的弟子,跟在他身后被他搓磨了20多年,知名学术成果无数,但还没能在他这里顺利毕业。
国老拿起那张药方仔细阅览着,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半晌,他才抬起头,“这药方是哪来的?”
晏清眸光微动,“有问题?”
“有大问题,这些药材里有好几味都是相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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