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舒不置可否。
只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这些年我们几个都很难的,其中还是属小七最不容易。”
闻言,刚刚还说不哭的路言奚鼻尖涌上一阵酸意。
视线依旧望着窗外,轻声呢喃道,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当年因为那件事情,二哥走了,大姐也变成了丧失求生意志的植物人。
如果当初不是七姐主动站出来挑起大梁的话,‘神谕’早就被拆散瓜分到不同队伍里去了,更不会有如今战力能以一敌百的他们。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清楚七姐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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