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不再看她,像是多看一眼就会动摇,猛地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凉亭。
玄色的衣摆在烈日下划过一道干脆的弧度,很快消失在了假山之后。
自宁王入府,竹砚先是回了一趟前院,这才来到后院门口寻宁王。
可走到一半,远远就瞧见了一道快步折返的身影,那人步似流星、器宇轩昂,不是宁王是谁?
只是,为何王爷的步伐比之平日快了几分,甚至透着一丝……凌乱?
竹砚不敢深思,一抬眸,只见宁王紧抿唇角,俊美无俦的脸上绷得死紧,眼神锐利如刀,正死死盯着前方的路,仿佛跟那青石板有什么深仇大恨。
然而,最让竹砚心头巨震的是——一道刺目的鲜红,正从宁王挺直的鼻梁下蜿蜒淌出……
“爷!您……您流鼻血了!”竹砚快步迎上去,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他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干净的素帕递过去,心头的惊骇难以言喻。
王爷自幼习武,身体强健,更兼内力深厚,寒暑不侵,何曾流过鼻血?!
难道是今日暑气太重,加之前十日在外风餐露宿,这才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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