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咱们回见,不用送。”

        然后起身挑开门帘就出了门,没走几步,就听见易忠海的屋里丁玲桄榔的声音不断,估计是盘子被迫跳桌自杀了,但这并不影响曹和平的好心情,甚至更好了一点。

        一大妈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声音有些低沉。

        “老易,咱们就这么被他骑在头上吗?

        这可是在咱们和老太太身上割肉,再说了,就是咱们认,那老太太能善罢甘休,我倒不是心疼钱,这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扣雨水钱的事情,咱们完全可以为雨水着想的名义说,大不了再给他添补一些,你说,他曹和平敢这么胆大妄为,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听着她的唠叨,心里的正在憋火的易忠海,直接找到了泄愤口。

        “你闭嘴,什么当年那些事,当年能有什么事情,你把嘴巴给我管住喽,别在这瞎嚷嚷,还嫌麻烦事不够多吗?

        我能怎么办,谁能想到这小子这么奸猾,而且他已经去过保定,以我对何大清的了解,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说。

        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这就去后院。

        他妈的,真是看走眼了,算了半辈子,居然让曹和平在我头上拉屎,真他妈的憋气,要是哪天他落在我手里,一定让他死的难看。”

        “老易,干娘不好惹的,你到哪跟她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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