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虽这么说,但是我心里总觉对不住雨水,她毕竟因为这个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做为她的男人,要是不吭不啊,那还算是人吗?

        一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曹和平的话,就像是小刀拉的一样,让易忠海心里刺挠的难受。

        “和平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在咱们院里就数你有出息,唯一一个干部编制,说明你懂事理,唉,我这个一大爷难当啊,管着院里百十口子人,事事要操心。

        不过这事怪我,我对不起你岳父,他走的时候把傻柱、雨水,还有聋老太太都托付给我,但是我这事情一多,难免有所疏漏。

        不过你想想,咱们院里的人形形色色都有,他那个事毕竟不光彩,不敢声张啊,就说这钱的事,恐怕给了雨水,她也保不住。

        就想着帮她保管,这事傻柱都不知道,就想着雨水成年之后,我再给她,如今你和雨水都成了家,这钱也是时候给你们了。

        钱都在我这放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也不能白放,我按照银行的利息算钱,连本带利一起给你拿回去,额外再给你们拿500块,这是给你们结婚的份子钱。

        和平,你看这样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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