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冲愣住了,他没听错吧?他的弟弟让他别紧张?

        不对,你怎么知道钟老大人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跟他接触过吗?

        江冲轻轻哼了一声,在心里说了一句:不知所谓!

        江寒迈步走进亭子,便看见亭子里有四个人,除了父亲和钟离忧外,还有一个鬓发皆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记忆顿时浮现,江老爷子江仲。

        前身对于这位爷爷印象甚是深刻,更是有些害怕这位爷爷。

        至于另外一个中年人应该就是母亲提到的白鹿居士鹿观吧?

        江寒并未怯了场,心里恢复平静,拱手行礼道:“见过爷爷,父亲。”

        江震声有些不悦的轻哼一声,这逆子到现在才来,这一早上到底去了哪里?

        虽说暗香大卖,江寒又有三首词上了文峰塔,可江震声毕竟未曾亲眼目睹江寒作诗,对这个庶子却仍然有些怀疑。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江震声还是很清楚这个儿子的斤两的。

        江寒将两坛酒放在了桌上,便笑道:“孙儿寻思爷爷是沙场驰骋的好汉,平生最爱饮酒,于是一个月前便开始着手酿酒,想着让爷爷尽兴一番,幸亏在爷爷大寿之前将这酒给酿出来的……爷爷且尝尝孙儿这酒好不好喝。”

        江寒这一番话顿时让江震声大吃一惊,一来是惊讶老爷子重病卧床多年,家里是半点酒也不敢让他喝,这逆子竟然送酒作为贺寿之礼,二来是惊讶于这庶子的谈吐不仅没有怯场,反而大大方方,神情自然,三来是惊讶于酿酒,这酒也是他能酿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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