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寒侃侃而谈的模样,萧鱼柔心中也有些触动,端起酒盏,将盏中剩余的酒喝了,品味了数息后,道:“这酒确实极好,但毕竟没有名气……”
江寒笑道:“想要名气还不容易?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喜欢痛饮,只要有诗词相助,自能扬名天下。”
萧鱼柔道:“可是,扬名天下的诗词哪有那般容易得到的。”
江寒笑道:“容在下说句狂妄的话,在江某看来,写出扬名天下的诗词,就好比吃饭一样简单。”
此话一出,萧鱼柔顿时愣住了,这已经不是狂妄了,而是非常的狂妄!那有人这般自夸的?写出传世的诗词跟吃饭一样简单?
虽说江寒确实写出好几首诗词闻名京都,可说出这话也未免太过自负了。
就连沈妙也是秀眉微蹙。
只有梁云栋妙目盈盈,凝视着江寒,对他的话不仅没有质疑,反而充满了期待。
这姑娘不信我啊……江寒笑道:“非是江某自负,传世诗词,江某斗酒可作千百篇!”
说罢,他端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道:“我便在此作上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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