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当中,当今钟离忧钟大学士正在跟好友徐谦对坐饮茶。
徐谦身穿青衫,四五十岁,也是知名的大儒,只是与钟离忧不同,徐谦仕途不遂志,屡被罢官,如今在紫府书院教书。
徐谦一边落子一边说道:“今年那位女皇陛下要在中秋举办一场盛大的文会,还要邀请越国,景国,齐国等国的才子前来参加,想要让外邦见识大虞气象……可惜大虞文坛颓靡已久,近些年来,也未曾有什么出色的才子。”
钟离忧抚须微笑道:“这倒未必,老夫倒是见到了一个,或许可以一振当今哀弱的诗坛。”
“你是说谁?”徐谦问道。
钟离忧道:“此子名叫江寒,想来你也有所耳闻。”
“哦?就是那个写出抨击女皇文章的江寒?”徐谦眉毛扬了扬,道:“我听说此人纨绔了十几年,却一朝之间写出这种文章,实在蹊跷得很,会不会是……”
钟离忧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此人却对出了我那个上联!”
徐谦奇道:“哦?那个天若有情天亦老?他如何对的?”
钟离忧道:“此人对的月如无恨月长圆。”
徐谦眼中闪过一抹异彩,道:“对得妙!不过,会对对子跟会作诗却是两回事。”
便在这时,门房轻敲房门:“先生,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江寒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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