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蝶恋花》是别人为他代笔的?至于那篇檄文,也有可能是别人所写,被他据为己有。”

        江寒依旧面色平静,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这不就是唱双簧吗?我应该没得罪这个姓殷的啊?

        梁云栋顿时眉心一蹙,大虞尊崇儒道,剽窃虽非什么大罪,可传出去也会影响名声。

        而名声这种东西很影响仕途,就算江寒不打算做官,可一旦传出他剽窃诗词的罪名,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梁云栋站起身来,轻声道:“你们说那篇檄文是江寒剽窃的?”

        “不错!这姓江的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怎么可能写出这种文章?”一个书生昂首挺胸道:“段某笃定,就是他剽窃而来的!”

        梁云栋没有生气,反而轻轻一笑,说道:“你说他剽窃那篇檄文,可那篇檄文字字句句在骂女皇陛下,我问你,谁有那个胆竟敢剽窃这篇文章?嫌命长了吗?段公子敢吗?殷公子敢吗?”

        “这……这……”那人张口结舌。

        众人一想确实不错,这种大逆的文章别说剽窃了,读一遍都害怕离明司找上门。

        也就是当今女皇陛下胸襟开阔,没有治江寒的罪。

        殷传明道:“在下自然没有怀疑江寒剽窃那篇檄文,江兄的诗才,也是殷某所佩服的,比如那首《蝶恋花》,婉约柔情,实非寻常人能写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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