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占地面积极大,江寒居住的院子比较偏,但他在院子里捣鼓的东西终究没有瞒得住大夫人。

        “夫人,江少爷和侍书不知捣鼓出什么东西,香得很!奴婢经过院子都能嗅到一股香气。”一位嬤嬷在大夫人身边道。

        大夫人蹙了蹙眉:“哦?他还真的捣鼓出什么香膏?终究跟他娘一样的庸陋贾竖……算了,让他捣鼓去吧,免得让人说我容不下一位庶子。”

        孟家虽是望族,却是经商起来的。

        “是,夫人。”嬷嬷低头道。

        “再说了,他就算将香膏做出什么名堂,也无非是个商人……怎比得我儿?”提起儿子,崔大夫人语气中有着一股淡淡的自豪。

        崔大夫人为江震声生有一子一女,嫡长子江冲,自小便深受重视,如今在北城兵马司当副指挥使。

        相比而言,只会斗蟋蟀,逛勾栏的庶子自然被这位大夫人瞧不起。

        顿了顿,崔大夫人眯起了眼睛,说道:“过些天便是老爷子的寿辰了,到时很多贵客都会前来……嗯,说不定钟老大儒也会来!冲儿在五城兵马司也待了几年了,若能为钟老大儒看重,收为弟子,将来前途无量。”

        镇国公府虽说也是个国公府,但自女皇登基以来,便屡次受到削弱,如今已有颓靡之势,老爷子年迈,卧病多年,江震声固然是位侯爷,可手中到底没有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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