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胸中块垒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气血,对殿外沉声道:“来人!”
一名侍卫统领应声而入,躬身听令。
“传孤命令,”李承乾的声音恢复了太子的威严。
“即刻起,解除东宫一切非常规戒备。宫门守卫恢复常制,不得无故阻拦官员谒见。另,速召太子左庶子前来,孤要草拟奏表。”
侍卫统领虽感诧异,但见太子神色肃穆,不敢多问,立刻领命而去。
李承乾转向李逸尘,眼中闪烁着兴奋与依赖交织的光芒:“逸尘,奏表内容,还需你为孤参详。”
李逸尘微微躬身:“臣自当尽力。”
他心中明了,这道奏表是关键一步,必须将“被迫”转为“主动”,将“猜忌”扭转为“悔过”,将太子的姿态拔高到陛下无法轻易驳回的高度。
就在东宫紧锣密鼓准备之际,王德派出的内侍省人员仍在偏殿对东宫宦官进行第二轮问话。
突然,一名宦官匆匆而来,对负责问话的中年宦官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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