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原来不必整日惶惶于对方如何出手,只需定下自己的原则,并让对手清楚知晓触犯原则的代价!
这比单纯忍耐或盲目攻击,要高明得多,也有效得多!
这博弈论,竟能将如此复杂的权力斗争,分解得如此清晰透彻!
“妙!妙极!”李承乾忍不住击节赞叹,脸上因兴奋而泛起红光,之前的阴郁和焦虑被一扫而空。
“逸尘,此论着实惊人!竟似将人心鬼蜮、朝堂风云,皆化于方寸棋枰之上,令人豁然开朗!”
他激动地站起身,右脚踝的疼痛似乎也忘了,在殿内快速踱步,反复思量着“囚徒困境”和“一报还一报”的策略。
“如此说来,孤日前顶撞父皇,虽是险招,却也歪打正着,让父皇知晓孤并非只会逆来顺受之辈,亦是某种形式的‘反击’?”
李承乾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李逸尘,眼中闪烁着悟的光芒。
“也可以这么说”李逸尘谨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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