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像憋了一口气,出不来,痒痒的。
门外走廊不时传来的声音更让她心虚得厉害,生怕被人听见她在做什么,尽管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发烫的手机握得紧紧的。
明枝煽动湿漉漉的眼睫,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问他:“好了没啊……”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应该还没有,她身体上吃过最大的苦头就是他。
“宝宝,”迟砚川忽然问她:“哭了吗。”
明枝反应了两秒,倏地抬头对电话里义正严词道:“我才没有!”
“碰一碰再回答我。”
“我不要!”
没开灯的客厅显得昏暗,男人侧着脸微扬下巴,喉结愉悦翻滚,“只给哥哥碰?”
“双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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