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遇陪着明枝离开。
周围清场,迟砚川拿起那条马鞭,想起小姑娘刚才挥鞭时的飒爽。
“三……三少?!”
抱着大腿瘫在地上的男人暗道不好,他面色铁青解释:“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真不知道!!……看在咱们两家还有合作的份上,您高抬贵手……”
话音未落,男人忽然大叫一声。
然而马鞭只是重重抽在地板上。
迟砚川脸色阴郁睨他,“你爹见了我都得装孙子,你算什么东西?”
“砚川。”
迟清淮扫过他紧绷的侧脸,那股子狠劲仿佛能掀了天。
这么多年他很少真正动怒,为数不多的几次,现在想来,都跟明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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