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发尾扫过皮肤。
带来痒意以及一点微妙的温热。
明枝莫名联想到,一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狗狗,因为被勒令不准上主人的床睡觉,它只能耷拉着耳朵,把毛茸的脑袋抵在主人肩膀轻蹭。
就像现在,迟砚川把脑袋抵在她肩上,姿势像极了一只即将被赶出房间,却又不死心的大狗。
明枝:“……”
嘴角诡异地抽动了一下。
“叩叩——”
书房门被敲响。
迟砚川掸了掸烟灰,从窗前转过身,摁灭猩红,抬手拔开酒塞,“进。”
迟清淮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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