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善被人欺吗?”许景言看着满头大汗的安村长,虽然有些佩服人但此刻他自己火气也真挺大,指指被踹掉的篱笆:“拿着擀面杖冲进门打我。只需她们怀疑我们是娈、童吗?我们一路是受朝廷受军队一步步来的,是三里就安排一个士兵巡逻守护,她们还说我们是靠当娈童活下来。”
“她们是质疑朝廷政策。明明自己受朝廷的政策恩惠,眼下却怀疑另外一帮人受朝廷的恩典。”
“什么?”安村长闻言都有些不敢置信,抬眸看向许景行。
许景行目光冷冷,带着些冷漠的寒意:“村长,您恐怕因黄金丸子的方子,此刻在村民眼里都是同伙呢,最好还是保持沉默,留着力气去公堂说!”
安村长:“…………”
徐兰花见状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自家丈夫的袖子,立马扬声:“去……去公堂!”
她再不开口,恐怕是真被兄弟俩不喜了。
这哥俩有才啊!
连公堂都不惧怕!
听得这接连的公堂一词,有妇人面色一变,都看向钱明他娘,就见人小脸也白着。见状便慌了神:“不……不就吵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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