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受朝廷庇佑的百姓,不该因一时之气,攻讦。更该有自己的主见,明辨是非之能。许景言你虽事出有因,却也是造口业,小小年纪仗才狂傲,也该向诸位叔伯婶娘们道歉。”朱县丞拍案道。
听得这话,许景言看眼许景行,见人弯腰,他才跟着弯腰:“还望诸位见谅,是小子狂傲了。”
“不……不……你们应该的。应该的。”
“我家小子有你们这劲头,那……那我狠心的叔伯也不敢抢占了我们的田地。”钱明他娘手死死绞着绣帕,喑哑着开口。
闻言,其他人也点点头,看着许景言许景行眼里都带上了些敬畏。
这两能横能拼命连公堂连官老爷都不怕啊!
这绝对能在难民堆中活下来!
没错过众人神色的变化,许景行嗯了一声,视线看向朱县丞。
朱县丞迎着似乎能够窥伺人心的锐眼,下意识都想要捏紧惊堂木,但想想张靖送过来的合作,他还是沉声说出口:“听闻你们兄弟二人聪慧,尤其是许景行更是过目不忘,乃是神童。今日一见,你们能够知道律法大于宗法私休,让本官都得感叹一句莫不是獬豸?”
话语拉长,朱县丞毫不犹豫借着公堂借着官威,居高临下的俯瞰许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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