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许景言摇摇头:“张叔出门了。”
贺三青闻言急得拍脑门:“坏事了,那姓陈的真厚颜无耻,说打算考乡试去了。”
“那……”
“不是钱,是他走了都没点夫子的道义,也不推荐个夫子!”贺三青见许景言表情一边,立马急声诉说自己着急的原因:“现在村里挽留,还有些寡妇是哭哭啼啼的,言谈间对张靖收留你们哥俩颇为不满意。”
“不是?”许景言惊了:“张叔欠他们的钱吗?还需要向他们批准?”
许景行也迈步出了屋,站在屋檐下冲贺三青弯腰:“贺叔,我刚备好茶。请您入内详谈。”
贺三青见面色从容,甚至还有闲情泡茶的许景行,急声解释原委:“老张是军户,军户到底多少亲戚,大家都能掰扯算出来!外加上咱们县里也收留了流民啊。所以你们哥俩难民身份被确定了。因此老张就被某些人阴阳怪气了,同袍战友家属不照顾一二,竟然照顾你们这两八竿子打不着的难民!”
“还有人嚷嚷你们是不是他外室私生子!”
许景行气笑了,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小巷:“陈夫子若是连流民都能找,那他能无礼的直接闯张叔家的门?可不得谨慎谋划,慢慢图谋?被我一个小儿都能看得出他的图谋他的不忿?”
贺三青表情一变,飞速回想自己撞见的一幕,若有所思点点头:“也对啊。流民看着比你们还瘦弱,脏兮兮的,以陈夫子那眼高于顶的模样,肯定都不屑一顾。这忽然还有人言之凿凿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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