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县丞看向许景行的目光更沉了两分。
许景行喑哑着声,一字一字道:“因此您单纯购买方子,小民倒是松口气。”
“另小子斗胆,这配方您可以找厨倌在细化研究一番。我等虽然因年龄缘由还未见过大千世界,但也被教导学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那食楼厨倌们能够知道红薯的好处后,在黄金丸子的基础上研究出黄金十件套,那若是他们能知道还能磨粉,定也会开窍琢磨各种吃红薯的方法。”
“是吗?”朱县丞声音带着些寒意,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景行:“不是你故意藏一手?”
许景行从容回应:“大人,草民若是想着藏一手,也不会还未站稳脚跟便火急火燎的请张叔帮忙。”
看着虽然跪地,但身形笔直,像是锐不可当的宝剑,朱县丞侧眸再看了眼信封,视线慢慢透着窗户看向京城方向:“你这小子说对一句话,书信中全是展望利益,风险全无。本官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因此心动。”
“也不会这么快就行动。最起码的,本官要查查赈灾的红薯从哪里的。这么大面积的种植,若是番薯从番邦穿过来的那一年开始,闵越那边就在研究如何吃,我们贸贸然行动是不是毁了计划?亦或是之所以传成是猪吃的,是平民百姓贱得慌的食物,只是为避免达官显贵在番薯传播之时掌控了番薯种呢?”
听得这两声的质问,许景行感觉自己这入乡随俗的跪拜,也算心甘情愿的。能当二把手,尤其是改革之地的二把手,也是有些能耐。
“多谢朱县丞教诲,小民以后办事定会多思多虑。”
“起来吧,本官倒是看好你,的确有些聪慧圆滑。”朱县丞道:“十两银子买方子倒也的确有些显得仗势欺人了,便五十两买断。本官不管日后如何推行也不管遇到什么风险,绝不追究你们哥俩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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