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在乡下被养得有些没规矩了,一回来就嚷着要住疏影馆,我拗不过她,只能将小五安排去了菊园。”

        长宁侯皱眉:“你安排这孩子住疏影馆了?”

        沈氏叹道:“可不是,小五喜欢她,带她去疏影馆做客,哪里知道她竟看上了小五的疏影馆,一定要住进去。姐妹相争,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永宁侯府的脸都要丢尽了。”

        长宁侯心生不悦,道:“那你就任由她这么闹?你身为她的母亲,理该多多教导她才是,这里是京城,可不是潭州,不是她能胡作非为的地方。”

        沈氏委屈:“我虽是她的母亲,可是当初为了她的身体,我狠心将她送往潭州,如今多年未见,她心中似是对我有怨,我又哪敢说什么?就是委屈了小五……”

        她往前走了一步,轻声道:“侯爷,小五与端王情投意合,若是端王知道小五在府中受了委屈,怕是会心中不悦。您说这事,我们该如何才好啊?”

        长宁侯想了想,道:“这样吧,小五受了委屈,就将前些日子宫里赏下来的轻罗纱,拿两匹给她送去。”——这轻罗纱,千金一尺,极为珍贵。

        沈氏唇角漫上笑意,道:“只是轻罗纱,倒是太单调了些,我再添几支朱钗一起送过去吧?”

        长宁侯可有可无的点头:“随你。”

        沈氏没动,迟疑问:“那三娘呢?她刚回来,可要也送两匹过去?”

        长宁侯皱眉,虽说还没见过自己的这位三女儿,可是听了沈氏这一番话,长宁侯不免对她心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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