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个儿儿女都算计那么狠,对外人只会更狠。
而且,在这工资透明的年代,他将每家工资家底盘算清清楚楚。
像是今天,陈卫东加上陈老根,再加上家里零活的钱,确实一百多块钱,没人说,没人会多想什么,但是阎埠贵这么一说。
保不准将来院里就有人借钱的。
而且,阎埠贵还会算计,将每月多少钱,多少外快,研究的明明白白。
标准的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
刘素芬一脸憨厚:“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家卫东这才刚毕业,比不得您,我前儿阵子隐约听说,您升七级教员了,每月工资四十一块五,加上你家阎解成的工资,于莉是在食品厂吧,待遇也不错,三大妈更是勤快人,每月外快也不少...”
阎解成:“爸,你涨工资了?那你还要我每月上交二十块五,就给我留五块钱?”
院里不少人看向阎埠贵,阎埠贵对外一直说,他是九级教员,每月工资三十二块钱,养家糊口都不够,原来,三大爷都悄悄的每月四十多块钱了?
阎埠贵没想到,刘素芬揭了他老底,当场急了:“陈老大,管好你屋里的,怎么还胡说呢?我什么时候涨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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