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上完课,回到宿舍,和六君子开始收拾行李。

        周一循:“老六,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不和乡亲们打声招呼?”

        陈卫东:“不打了,再打,乡亲们过年那点好东西全都拿出来了,我们住这里这几天,你们也不算算吃了多少粮食。

        吃了多少鸡蛋?受不受三百六,农民们一年到头,就指望鸡屁股银行那点钱,买点东西,咱要是造完了,他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而且,今天学堂落成,咱要不走,村长能给咱杀猪。现在走,中午到县城,正好吃午饭。”

        和后世的大学生不同,陈卫东从建国后读大学,下过地,下过工厂,知道粮食珍贵,幼年,他也曾经经历战乱,深切明白这个年代,农民的不易。

        这个年代,不管大学生还是干部,都讲究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陈卫东不是“何不食肉糜”的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学生。

        李荣兆:“老六说的对,趁着这功夫,咱早点走,别惊动村子里了。”

        陈卫东宿舍舍友抵达县城,就分道扬镳。他坐上了回四九城的客运车,从客运车下来,又一路倒车,终于坐上了13路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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