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兴德没什么反应,在老陆看来,就是最大的反应了——夏山脸皮被江宣扔在了脚下,江宣屁事没有。
江兴德不留饭,江宣只能再折回伙房。
今晚供应的是玉米碴子粥配一大勺香油拌的去年冬天腌的萝卜缨子跟萝卜条,两个红薯面、小麦面粉两掺的大馒头。
营里天黑就入禁,第二天日出才解禁,吃得早,夜里容易饿,天明后还得先跑步,大半人都会留一个馒头带回去。有金手指这个“吃喝大户”,江宣当然更不会例外。
晚上一遍缓鼓也是一百下,三次敲完两刻钟,比早上急鼓给的时间宽裕不少。
第三遍缓鼓敲响,江宣、老陆相继做完杂事回了屋。
江宣抬手磨墨,等老陆放好东西靠上床头舒服得喟叹一声后,开口道:“问你个事,你跟将军说我晚上加练的事了吗?”
“呃……”老陆顿了下,“要看时机。”
江宣点头,“懂。一样的话,场合不一样,说出来效果也不一样。这个你看着办。”
帮着安置将军亲儿子,老陆肯定想借此多露脸,多得江兴德关注。而想让江兴德愿意拔冗关注一二,要么他太好,要么他太差。太差不可能,他表现得没那么菜,老陆是在等好时机让他在江兴德面前好好表现一把,到时好沾点光。
老陆就觉得跟江宣相处舒服,话不用说太多,人家都能意会,还理解支持。人还不难伺候,不,是压根就没让他伺候不说,还送了不少次露脸的机会。
“谁安排我跟夏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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