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溶月又道:“阿娘。我们为什么不在京城生活。”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这是她夜以继日,迷茫了很久,想要问却不知如何开口的问题。
这句话这并无道理,因着将门世家是皇帝的心腹,理应住在京城,这样孩子的仕途才能更顺利。但李父却选择了偏远的北禾,这里样样不及京城。
“你们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又为什么突然安排我嫁人?”她应是知道了些什么。
李母不言。
李溶月平复情绪,道:“阿母。”语气镇定又坚毅,“您不说我不逼您。可如若他纳妾,我也会当真与他和离的,反正我这张脸皮早就被没有了。”
李溶月早年来,在北禾生活经常被骂没爹娘疼的孩子。在她十一二岁时还会与别人争论几句,久而久之,后年寄来的信让她再也没有了恼怒。
李母斥道:“胡说!哪有女子和离的!自古以来夫家不休妻,死也要过到底!以后如若再让我看见你练剑,我便把你的剑砸成废铁!”
将门家鲜少有人让女子摸刀持剑的,只是略微教一点皮毛,大多还是以礼仪言谈举止为主。
说完,李母拂袖而去。
不像是叮嘱,倒像是永远的禁锢。
她还是理解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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