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感觉气氛更加沉重了。
秦建国烦躁地将手里的烟掐灭，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望向冯波，声音沙哑：“也就是说，刘艳案真的跟高大山案一样，线索全断了。”
张正明犹豫着开口：“也不是，东子好像……”
第45章别添乱了行吗？
说到一半，他止住话头，望向李东。
他也不确定这会儿该不该把李东的猜测说出来。
不说吧，东子又确实有想法，说吧…他真的觉得东子的想法是扯淡，说出来大家也许都是这个想法，也许会让东子感到难堪…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望向李东本人。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秦建国瞪了张正明一眼，也望向了李东，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你有发现？”
“是有一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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