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隔壁观察室里的人,见到这一幕根本没什么反应,皆是一副期待之色,等着李东赶紧进行最关键的下一步骚操作。
陆文的脸上首次露出了慌乱之色,却还是稳住了情绪,连连摇头:“不可能!你们这是逼供,她被你们逼得癔症了!我怎么可能给她和女儿下药!”
出乎他的预料,李东竟然点了点头:“行吧,那就先将这一点抛开不谈,反正这种旁枝末节,已经不重要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能不能问一下,陆老师是教什么的?”
“语文。”
“还是主课呢!陆老师还是个文人,怪不得,怪不得你对自己将最重要的证据留在了现场一无所知。”
“你什么意思?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东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说:“没事,既然坐在这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不懂,我就慢慢讲给你听。”
“陆老师的血型是AB型吧,巧了,我们从刘艳下体中提取的精斑,血型也是AB型,陆老师啊,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呢?居然将这玩意儿给留下了。”
陆文怒道:“好啊,你们这是破不了案,真要强行拿我顶罪了是吧?我告诉你,没门!AB型怎么了,全县AB型的人有多少个,你自己去统计一下,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留下的!你们这是在陷害、在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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