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郑玲也认定死者是高大山的话,死者的身份基本就确定了…你一个孕妇,安全起见,最好就别认尸了。”

        对此,周芳芳面露悲凄地点了点头,没有坚持。

        “说说吧,你的情况,还有跟高大山的事。”

        “我叫周芳芳,在县里的招待所打工…跟大山也是在招待所认识的,一开始,他骗我没有对象,跟他好了之后,我才发现他已经结婚了…我气得差点儿就喝了农药,他跪在地上求我,说已经不爱那个女人了,而且那个女人不能生养,要跟那个女人离婚…我没有原谅他,就当自己瞎了眼,以后就当不认识这个人,可…可没几天,我发现我怀孕了……”

        “他知道之后很高兴,说一定会跟那个女人离婚,我虽然生气,可想着毕竟已经有了他的骨肉,而且他对我真的很好,就原谅他了…我一直在催他离婚,但他说那个女人一直在闹,不肯离婚,他怕影响工作,就只能用时间来磨,磨到那个女人心灰意冷了,说不定会主动要离婚,让我再等等…我不想他的工作受影响,就答应了。”

        “因为没有结婚,孩子没法儿在医院生,他就给我找了接生婆,前一段时间,接生婆估计孩子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了,所以他就向单位请了假,在家照顾我。”

        “家?”秦建国很敏锐地打断道,“在你家?你之前说家里人不知道他已婚,但生孩子不去医院,你家里人难道就不怀疑?”

        “不是的。”周芳芳摇头,“是他二叔的家,他二叔是个老光棍,而且去世好几年了,房子一直空着,他就给我住了…我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不是本县的,家人都在乡下,我没告诉他们。”

        秦建国闻言点了点头:“你继续说,说具体点,他几号从单位请假,几号失踪的?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周芳芳沉吟道:“他应该是1月9号请的假,10号、11号他白天都在家陪我,晚上出去跟同事或者朋友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躺在床上就睡,还是我给他脱的衣服和鞋子…12号白天他还在家陪我,晚上又去跟同事或者朋友喝酒,但是那晚他没有回来,不是…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他失踪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孙荣忽然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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