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思一丝不退:“四婶你讲讲道理,这马车只坐得下两人,你要去了,我和泱姐姐怎么办?走着去吗!”
“四姑娘这是什么话?”
采荷仗着自家夫人在场,连张平思也不放眼中:“我家夫人是婶母,是长辈。张家一贯最重礼法,难不成,四姑娘也要像泱姑娘一样,因为顶撞尊长而被罚上三十鞭吗?”
“你放肆!”
张平思气血上涌,正要好好理论一番,却被宁泱一把拉住。
“四婶婶息怒!平思今日心情不好,这才言语不敬了些。”
她快步走下,将张平思挡在身后,恭顺得不行:“我们年轻,走些路也无妨。四婶身上有伤,您先请吧。”
“算你识相!”四夫人冷哼一声,活像只打了胜仗的老母鸡,一扭一扭地被扶上马车。
“对了四婶,方才雪嬷嬷说平悠姐姐走前留了话,梁家让咱们的马车不要走正门,直接去西侧门。”
宁泱善意提醒。
然而回应她的,是马车呼啸而过扬起的一阵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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