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从前还在王军时,北桑王有一日对着一个被副帅骗得团团转的先锋将领痛心疾首——
“本王的天爷啊!你脑子被猪啃了你信冠北侯的话?!除了战况,你看本王都敢信他一个字吗!”
张恕怔愣了一下,旋即扯出笑容,在她手心里写下了——‘姐姐’。
宁泱笑容更甚:“真乖。”
傍晚时,厨司送餐食来,福祉院也送了一份来,三房的云来院也送了,不过是半份。
想来,应该是张平思怕她没得吃,从自己的份例里省了一半出来。
院外石桌上,摆着六个冷盘,九个小炒,两盅半的鸡汤,两碟子半的点心,连米饭都有足足三大盆。
另外,府库还来人送了几身过冬小袄、三床棉被和一筐子银骨炭和烛火。
府库的管事人称丁伯。
他躬身一礼:“这几件冬衣都是今年新做的,姑娘先凑合穿,明日会有制衣婆子给您量体裁衣。本还想拨几个婢女小厮来的,但......”
丁伯扫了眼痴傻样的张恕,讪讪一笑:“大公子脾性稍差,下人们不大敢来伺候,请泱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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