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愈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滚圆,险些一口血呕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要冷静,生气给魔鬼留余地。他大哥当年可是凭着这一张嘴将陛下气得罢朝,在龙榻上躺了半个月才缓过来的人物。
至少自己还没被怼死,哥哥还是爱他的。
张恕眼底泛着阴鸷,开始问话:“说说吧,梁婳想做什么?”
张愈正了神色,将方才稚月楼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恕。
“我觉得不一定能成。即便她俩真能让沈老太君下帖邀请,可魏家做惯了这种抢夺民女的事儿,又拿准了东昌侯府碍于颜面不敢声张,我就怕到时千辛万苦找到了沈雨退,也拿捏住了魏家和宁家,却死在了沈家这个苦主身上,那才叫憋屈。”
张愈满脸愁容,但张恕却是一派风轻云淡,他不觉得有什么难办。
不管宁泱是真想帮梁婳,还是想借帮她的同时,在宁元甫心口狠狠扎一刀。
只要她想让这事儿办成,那就怎么都有办法。
魏家仗着是刑部尚书不肯配合?那魏挺这个尚书可以不做。
东昌侯府碍于颜面不敢查?那就将事闹大,逼着沈家不得不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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