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受伤、绝望的日夜里,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却从来不在。
她理应恨毒了她。
老太君看了庄氏一眼,继而看向宁泱,询问道:“泱丫头呢?也是这么想的吗?”
宁泱垂眸,嘴角边划过一抹讥嘲。
她想?
她能怎么想?
“世间万事,并非一定要寻个公正和清白。”
她缓缓抬头,双目之中已掩去所有的不甘。
“孙女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这便够了。再说,这场马匪乱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我知道,祖母也知道。没必要闹出去,平白叫人看咱们张家的笑话。”
老太君频频点头,十分满意这番话。
“从桂花酱、纸鸢诗会,到元日马匪。老身虽年迈,却还没到眼盲心瞎的地步。我知道,这中间是四房在耍心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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