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慈已及笄,议亲之事迫在眉睫,但四房的状况你比我更知道,盛姨娘常年受四婶欺压。有四婶在,平慈的婚事不会有好出路。”
宁泱随口就帮张平慈编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但如今三婶婶掌家,若讨好了你,三婶一高兴,自然也会多帮她留意好人家。婚事前程与区区四十五两银子比起来,孰轻孰重?”
“好有道理!”
张平思恍然,一脸崇拜地望着宁泱。
雅间里,酒菜上齐,窗户全部大开,街上喧闹鼎沸伴着楼内潺潺的筝乐钻入耳帘,有种莫名的割裂感。
张平慈就坐在位子上,不敢怎么动作,倒是张平思趴在窗口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平慈不去看看吗?”
“啊。”张平慈被猛地一点名还慌了神:“我......我听听声音就好,等会儿云州鳌山队入城,咱们去街上看吧。”
宁泱弯唇:“好啊。”
“来了来了!”
张平思突然兴奋起来:“鳌山灯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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