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宁泱勾唇,反问。
正屋的窗棂年久失修,总关不严实,细微的缝隙中,有一双深邃漆黑的瞳孔将一切收入眼底。
晌午时分,寿安院来人传话,说老太君免了宁泱每日的晨昏定省,并且没有传话就不必前去了。
话传来还没一个时辰,庄氏便来到了江水院外。
“阿娘怎么来了?我的伤没事了,您不必......”
宁泱迎了出去,脸上笑意浮现。
“你这孩子,究竟是哪里惹恼了老太君?”庄氏急切开口:“桂花酱那一日,她老人家虽罚了你,但能看出来是有些喜欢的。”
笑意未达眼底,便冷了几分。
庄氏十分沉重地叹了口气:“泱儿,阿娘知道你一向有主意。可你毕竟不在后宅多年,咱们在张家没有根基,一切都得仰仗老太君的鼻息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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