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
司鸢吞了吞口水,嗓子很痛,感觉快要冒烟了。
她的眼睛盯着男人的喉结,“九爷,你喉结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头发上未擦干的水,顺着发梢滴进男人深灰色的西装。
一瞬间消失不见,却又像是透过衣服落在了肌肤上。
捏着司鸢的手紧了紧,手背青筋暴起,“别作死。”
司鸢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薄屿森说了什么,她都已经听不到了。
只是本能地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舒晴姑姑说过,如果想达到什么目的。
哪怕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达到。
不管薄屿森是处于可怜还是什么原因让她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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