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神色认真起来,
“但要记住,不是去抖威风。我们去的时候,一定是很有把握,只靠名头硬闯,那禅院的老方丈就是个凡胎和尚,他若一问三不知,咱们又能如何?难不成真把他提溜回兜率宫?”
他看向银炉童子,又看看金炉,
“若真那样做,不仅问不出什么,反显得我们仗势欺人。等到观音菩萨因此事亲自找上老君理论,我们岂不是无理取闹?不仅自己受责,也堕了老君的威严和名声。所以,必须有十足把握,握住对方的错处,再去那禅院,才能稳稳当当,令对方无法辩驳,连观音菩萨也无话可说。”
金炉童子听得连连点头,陈光蕊的分析清晰合理,打消了他那点冒进的冲动。银炉童子虽然不懂,但是现在也不至于跟陈光蕊在这种事情上较劲。
陈光蕊的目光转向了旁边蹲在地上,叼着根草茎,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袁守诚,
“袁先生,那账房的下落,真的一点都算不出了么?”
袁守诚吐掉草茎,一张胖脸上顿时堆起愁苦,唉声叹气,
“陈大状元,您当我是天机罗盘呢,早就算秃噜了好几遍!不是有人替他遮掩了天机,就是这老小子躲进了什么能蒙蔽感知的犄角旮旯里,我这一算就是两眼一抹黑,啥也没有。”
他摊开手,抖了抖袖子,示意两手空空,“反正呐,这线是彻底断喽,算死也算不出来个屁了。老道我黔驴技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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