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不正常,今天那高太公亲口说过,猪刚鬣是账房老贾引荐入庄的。如今猪刚鬣闹出这般祸事,那账房也脱不开干系。这账房若真为高家着想,信里理应痛陈猪妖凶顽。可他却……替猪刚鬣说着什么,这分明是在替猪刚鬣遮掩开脱,两人果然是一伙的!”
陈光蕊眼神微凝,接口问道,“袁先生,可否算出这信是写给谁?又送往何处?”
他敏锐地感觉到,信的去向才是关键。
袁守诚苦笑摇头,捋了捋焦枯的胡子,
“写给谁?这个真算不准。这信完成之后,一定会经手很多人,到底去谁手里算是最后的归宿,还真是说不清楚,没法算。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手指点向铜钱排列的一个特殊方位,语气陡然变得凝重,
“去向倒是清晰,就在这西牛贺洲地界,黑风山脉附近,有个叫做观音禅院的……”
“观音禅院?”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山谷中炸开!
“南海观音的地盘?”
银炉童子先是一愣,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毛,尖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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