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炉,慎言。老祖的本事也是你能妄议的?”
金炉童子严厉地低声喝道,小脸严肃无比。他警告地瞪了银炉一眼。
袁守诚干笑两声,假装没听见银炉的话,捋着胡子不接茬。
陈光蕊目光在金炉和袁守诚身上流转了一下,表情平静无波,似乎对银炉的失言并不在意,只淡淡道:“知道了。”
银炉童子揉着被掐疼的腰,眼珠一转,听到账房有问题,急性子又上来了,“高老庄的账房?就那个留着山羊胡,整日拨拉算盘的老头?他敢耍花样?我这就进庄去找他,把账本拍他脸上问问清楚!”说着就要往庄里冲。
“站住!”金炉童子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拽了回来,
“你能不能别添乱了?听陈先生怎么说!”
银炉扭着身子:“那你说怎么办?盖庄子都盖一半了,总不能白忙活啊?”
金炉没理他,看向陈光蕊。
陈光蕊看了看不远处的庄子,又看了看两个童子,沉吟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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