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肉吃得正酣之际,这才想起了关键的事情,对着金炉童子和的银炉童子,破口骂道,

        “呸!赔罪?鲁莽些?你们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牛鼻子,俺老猪在高老庄规规矩矩给人挑粪种地、勤勤恳恳干活,碍着你们天上哪路神仙的屁事儿了?”

        他越说越激动,一手拿着烧鸡,一边在对着陈光蕊白话,

        “我当时正跟那粪桶较劲呢,倒好!天上‘砰’掉下这两个小灾星!上来就问俺跟不跟你们上天当官?俺老猪刚过两天安生日子,我在凡间待一阵子还不行么?好声好气赶你们走,你们倒好!二话不说,掏出个破瓶子就把俺给吸溜进去,你当俺不认识那是啥东西?”

        他拍着自己结实的黑毛胸脯,满脸的委屈和愤怒,

        “那瓶子里头黑咕隆咚,熏得俺老猪头昏脑涨,又闷又热,差点活活憋死俺!还有那‘呲呲’的声音,俺都能听见自个儿的皮肉都在响,你们是要把俺炼成丹药还是怎么地?欺人太甚!这事就算告到天上老官儿那去,也是俺老猪有理!”

        他的怒吼震得山林嗡嗡作响,显然在瓶里遭了大罪,怒火就不是一顿饭能解决的了的。

        金炉、银炉两个童子被他这一顿臭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金炉强撑着板着脸,但小拳头在袖子里攥得死紧,只是用眼神狠狠瞪着猪刚鬣,终究心虚没敢再顶嘴。

        银炉则被吓得往金炉身后又缩了缩,抱着宝瓶的手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