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炉童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懊恼,
“我们一开始说话……语气可能就……就不太好听……直接叫他跟我们回天庭当官去。”
“可他不识抬举!哼!”
金炉说到这儿,又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很快气势又弱了,“他…他一口回绝了!”
“后来,”他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银炉,“我们按耐住性子,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说是老君法旨,是天大的好事…”
金炉童子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可他还是不答应!说什么在凡间逍遥自在,不愿回去受天规束缚。”
“银炉性子急,”他指了指旁边的伙伴,“他好说歹说猪刚鬣都油盐不进,根本就不理我们,银炉他气急之下,没忍住,一抬手,就用这羊脂玉净瓶,把…把那猪刚鬣给…给收进去了……”
金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又低了下去,
“老祖曾赐瓶时说,这瓶儿厉害,一时三刻便能教人化成脓水,从收起他到现在,快有三刻钟了……”
金炉童子抬起头,眼睛里是真切的恐慌和求助,“再找不到地方把他放出来,他就……就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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