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进了鸡窝的黄鼠狼,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这样子,让旁边的哪吒一直咧嘴,六岁,六岁就这样了,这长大了得什么样啊。

        真不像个和尚。

        昴日星官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被一群女子如此放肆地围观品评,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立刻挺直了腰板,双手极其郑重地扶了扶头顶的锦鸡冠冕,又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抚平了官袍上每一丝可能存在的褶皱,下巴微抬,努力维持着天庭仙官的威严气度,试图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以仙家威仪震慑这些大胆的凡人。

        就在这时,围观的女子堆里传来几声清晰的议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几人耳中:

        “啧,你们看那个穿官袍的,帽子倒是挺高挺威风,样子也唬人,就是长得……啧,不太行。”

        “嗯嗯,旁边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凶巴巴的,看着就不好惹。”

        “那个小和尚,脑袋光溜溜的,眼珠子乱转,一看就滑头得很。”

        “还是那个书生模样的最俊俏,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

        “对对对!就跟之前路过的那几个取经的和尚一样,四个人里头啊,也就那个俊俏的和尚能看。”

        这几句话如同细针,精准地扎进了昴日星官的耳朵里。他努力维持威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胸膛剧烈起伏,一股邪火直冲顶门。他堂堂天庭星宿正神,仪表堂堂,冠冕堂皇,竟然被说“就是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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