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别提了,你是没看见那李靖那个怂样!”

        青牛模仿着李靖可能的表情,挤眉弄眼,“带着浩浩荡荡的天兵天将,又是水德又是火德,连西天那十八个光头罗汉都请下来了,结果呢?被我老牛一琢子,全给收了,收了个干干净净!”

        它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陈光蕊的反应,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

        “李靖那脸啊,绿得跟他家塔基一个色。就剩个光秃秃的塔座在手里攥着,那叫一个可怜。我老牛当时就说了,李靖,有胆子你就下来,跟你牛爷爷我比划比划!当心我一时兴起,把你手里那剩下的半截塔基也给收了,到时候你怎么去见你那脚踩风火轮的三儿子?啧啧啧……”

        青牛学着当时嘲讽的语气,惟妙惟肖。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堂堂托塔天王,连个屁都没敢放,抱着他那宝贝塔基,二话不说,扭头就带着他那帮残兵败将跑了!跑得那叫一个快,真叫抱头鼠窜,哈哈哈哈!”

        青牛笑得牛躯乱颤,仿佛又回到了金兜山口吐狂言的威风时刻。

        “你是没见着,他这一跑,可把下面取经的那伙人看傻了眼。那和尚脸都白了,那个猪头嚷嚷着散伙散伙,行李都开始分了。那个沙和尚也唉声叹气,连那匹马都尥蹶子了!嘿,最后还是西天的人急了眼,巴巴地又派人来,给我老牛赔了整整十八粒金沙丹,说了无数好话,才算把这事儿平了,让那伙人接着上路。”

        青牛眉飞色舞,显然觉得自己这事办得极其漂亮,不仅露了大脸,还得了实惠。它炫耀般地晃了晃牛角上的金刚琢,仿佛那十八粒金沙丹就在琢子里跳。

        “怎么样,陈副帅,咱老牛这趟差事,办得可还利索?”

        青牛斜睨着陈光蕊,等着听他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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