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吉那秃驴的事之后,额就知道,西天那帮穿金戴银的菩萨罗汉,没一个好东西,也绝不会让额好过。他们不放过额,额还懒得搭理他们那套假慈悲呢,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顿了顿,眼中精光暴涨,像是想起了什么愤慨之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这些年,额从黄风岭一路到这号山地界,专盯那些挂着佛寺招牌、干着腌臜勾当的秃驴。额见一个,管一个,打着佛祖幌子鱼肉乡里、强占民女、放印子钱逼死人的,额这钢叉可不认他是什么狗屁高僧!该打就打,该废就废,绝不姑息!”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篝火在他眼中跳跃,仿佛映照着那些被他惩戒的恶僧的狼狈。
“如此说来,黄风兄是在替天行道,专与佛门败类过不去。”
陈光蕊点头,表示理解。他身边的糖生盘腿坐着,双手托着下巴,大眼睛滴溜溜地在黄风怪和陈光蕊之间转悠,小脸上满是听故事的兴趣,偶尔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仿佛对黄风怪的业务很是认可。
“正是!”黄风怪一拍大腿,
“额这辈子,就认一个理,行得正,坐得端!见不得那些挂着羊头卖狗肉的龌龊事!”
陈光蕊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目光投向庙外号山那黑黢黢的轮廓,
“既然黄风兄的道,是与那些败坏的佛寺僧人为难。那为何会在这号山,与那圣婴大王红孩儿僵持了大半年之久?据我所知,那红孩儿可不是什么小和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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