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蕊连忙摆手,带上了三分亲近的语气,
“牛哥,不是谁明着为难我。是这么回事,我这个弼马温,管的是天庭的龙马天驹。那些人精着呢,不为难我,专为难马。”
“为难马,咋为难?”青牛一时没转过弯,牛眼里透着茫然。
“唉,”陈光蕊苦笑,
“牛哥你是灵智已开的得道仙牛,自然不知。那些天马,虽有灵性,但终究懵懂。御马监里的差役若是存心糊弄,草料上克扣些,饮水上怠慢些,或是刷洗养护时敷衍了事,甚至夜里故意让马厩漏风。”
“种种手段下来,马匹便日渐消瘦,直至病弱。他们做得不露痕迹,我却抓不到错处,偏偏出了事,所有责任都得我这个主事来担。这就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为不难我,为难我养的马,这不比直接打我的脸还难受么?”
青牛听得牛脸都皱起来了,那橘子也不吃了。他用力挠了挠自己坚硬的牛角,发出嘎吱嘎吱的响,
“原来还有这种门道?这帮滑头!”
他为那些天马感到不忿,但这事儿确实棘手,
“那咋整?俺老牛脑子笨,打架还行,这种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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