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像是要凝聚精神,看着丁丑和吉勇,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道,
“以后啊,这御马监里,所有事务,不论大小都按之前的规矩,照旧来。”
他眼神扫过丁丑和吉勇瞬间略显呆滞的脸。
“该喂马喂马,该点卯点卯,该找谁报备就找谁报备,你们……只管干。不用事事再跑来问我了。”
他用力挥了挥手,显得十分豪放,“就当没我这个人!”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酒劲彻底上涌,手臂支在桌上,以手扶额,口齿变得含混不清,眼睛也眯缝了起来,嘟囔着,
“放心大胆地干,干好了,都算你们的功劳,呼……”
丁丑和吉勇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看着陈光蕊扶额假寐、一副不胜酒力即将睡过去的样子,两人交换了一个极其隐晦的眼神。
丁丑清了清嗓子,放柔了声音,“大人?大人?”
见陈光蕊毫无反应,只是轻微地“嗯”了一声。丁丑便试探性地提议,
“大人想是乏了。这夜也深了,不如,我二人扶您去值房歇息?”
陈光蕊摆了摆手,声音含混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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