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帅这次怕是要栽了。”
“什么副帅,就是个弼马温,要不是有兜率宫……”
低低的议论声如同细风,在云坪边缘浮动。
观礼台侧方不远处,哪吒斜倚着一根云气凝成的石柱,双臂抱胸,火尖枪倒插在旁。
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无聊,目光从散漫的马群移开,投向场中央那个还未出现的身影。
“看吧,我就说了不行。”哪吒撇了撇嘴,对着身旁的小光头嗤笑一声,
“这两天我眼都没眨地盯着,你爹除了躺着就是躺着,连根马毛都没训过。靠那破弼马温印信就想让这么多马听令?白日做梦。”
他的语气里充满对陈光蕊不作为的不满和轻蔑。
糖生就站在哪吒旁边,闻言立刻仰起小脸反驳,
“才不是!我爹在御马监训马可厉害啦,那些马儿都听他的。他肯定有办法,你就等着瞧好吧!”
他努力挺起小胸脯,显得信心十足,人畜无害的让人觉得他脑中最是单纯的相信陈光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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