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承情”二字咬得极重。
太白金星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适时地开口,
“光蕊啊,李天王已明言其中关碍,其情堪悯啊。此终究是天王家宅私隐,牵扯些佛门过往因缘。如今误会澄清,私下化解便是上策。何必执意闹上凌霄殿,让天王的往事传得沸沸扬扬,平添笑谈,更伤及天庭体面?于你,于兜率宫,亦是好事。得饶人处且饶人,皆大欢喜,你说是不是?”
他巧妙地将李靖认妖女的大事化小为“往事”、“私隐”,却只口不提是什么家事,一个字都没有多说,至于他们是怎么回忆起来的这件事,也是绝口不提。
陈光蕊神色平静地看向一旁的太白金星,
“星君,那我现在去凌霄殿告状,不会有人再抓我了吧?”
他问得很直接,就是针对之前太白金星的话里有话。
太白金星脸上笑容丝毫未变,好像没事人一样,
“陈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言重了。”
他轻轻甩了下拂尘,“您秉公行事,所陈皆属实情,有理有据,谁敢抓您啊?玉帝陛下也定会明察秋毫。”
陈光蕊又问,“那该给我的弼马温权限印信,是不是也得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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