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揶揄,“这孩子唤你作父…”

        他微微停顿,留白极具想象力,随即才状似不经意,“那他娘亲……”

        “星官,慎言!”

        陈光蕊彻底炸毛了,几乎跳起来,声音拔得老高,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荒唐,简直荒唐透顶!我陈光蕊行事光明磊落,或有不足,但绝非这般这般无行浪荡之辈,这孩子,这孩子他跟我半分关系也无,定然是有人陷害,或者是佛帖揭了因异象所生也不是不可能。对,定是如此!”

        他语速飞快,逻辑混乱,恨不得对天发誓,脸涨得通红,额头都冒了汗。

        越是辩解,在奎木狼那副“好了好了,别激动,都是男人我懂”的理解表情映衬下,就越显得苍白无力。

        小和尚似乎被陈光蕊拔高的音调吓到一点,往后缩了缩,但大眼睛里全是困惑,又怯生生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陈光蕊紧绷的袍角,小声嘟囔,“爹爹,莫生气。”

        奎木狼看着小和尚的行为,再看看陈光蕊那副百口莫辩的模样,终于像是彻底通盘理解了事件的“真相”。

        他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也更慈祥了,缓缓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那副表情就差把“年轻人啊,一时风流可以理解,压力也别太大,当爹嘛,总有个过程”写在脸上了。

        陈光蕊捕捉到奎木狼这个眼神,心头仿佛有千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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